于是,《欢乐颂》原本对于女性成长的细腻探索,逐渐演变成爽剧模式。开启了上帝视角的观众,都扮演起自己成长经历中的“事后诸葛亮”,谁都更愿意代入更成熟更睿智更洒脱更优秀的角色。我们对何悯鸿的厌恶,何止是对剧情人设的厌恶?从某种意义上说,这种厌恶来自于自己成长经历中的每一次尴尬、失误、挫折、懊悔和痛苦,可以抵御深夜醒来脑中闪回社死瞬间导致的脚趾蜷缩,可以用来逃避自己过去的无能、无助和无奈,因为大多数人仍可以在何悯鸿身上找到自己现在的窘境。我们讨厌何悯鸿成长的停滞,因为恐惧自己也在遭遇成长的停滞。《奥本海默》以传记的形式,讲述美国原子弹之父奥本海默二战期间于曼哈顿计划研发原子弹的故事。电影上映后好评如潮,影迷纷纷在网上赞叹导演再创新巅峰,不过近日有位名叫谭雅·罗斯的女性主义学者在网上逆风发言,她指出电影的前20分钟完全没有女性台词,好不容易有女性出现,却在出场1分钟后,直接进入床戏画面,此外,她还点出电影缺乏种族多元化的观念,表示全片只有两个黑人演员,且30分钟后才登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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