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国际电影节热闹的背后,是上海推进建设全球影视创制中心的奋发向前。今年上海国际电影节首次推出“科幻电影周”,集11部展映影片的主题展映和三大主题论坛于一体。其中,与中国电影家协会携手在松江区举办的科幻电影周主旨论坛、科影融合论坛以及电影科技论坛,集聚电影和科技领域的专业人士,共同解读科幻电影发展背后的国际视野与时代语境,探讨中国科幻电影的发展路径;在与普陀区合作的“超感试验场”中,市民可以现场感受人工智能、虚拟引擎、区块链、人机交互等前沿技术在电影生产各链路的应用。于是,《欢乐颂》原本对于女性成长的细腻探索,逐渐演变成爽剧模式。开启了上帝视角的观众,都扮演起自己成长经历中的“事后诸葛亮”,谁都更愿意代入更成熟更睿智更洒脱更优秀的角色。我们对何悯鸿的厌恶,何止是对剧情人设的厌恶?从某种意义上说,这种厌恶来自于自己成长经历中的每一次尴尬、失误、挫折、懊悔和痛苦,可以抵御深夜醒来脑中闪回社死瞬间导致的脚趾蜷缩,可以用来逃避自己过去的无能、无助和无奈,因为大多数人仍可以在何悯鸿身上找到自己现在的窘境。我们讨厌何悯鸿成长的停滞,因为恐惧自己也在遭遇成长的停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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