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园抢椅子,从人性的角度揭示了战争存在的必然性;警察捉天使,表达了导演对和平的存在形式的个人看法,即和平就是一场闹剧后剩下的两个字;鸟与人,实际上展现的是种族关系,也为后来在纽约碰壁埋了伏笔,种族这层屏障,连爱都打不破,何况成吨的血与泪呢;出租车上黑人得知他是巴勒斯坦人的极度兴奋,表达的是作者对宗教的反思,巴勒斯坦的耶路撒冷自古为兵家之地,所谓“圣城”更是由无数白骨堆积而成,千百年来将亚欧人民紧密连接的犹太教和基督教的传播,实际上伴随着无数的杀戮和征服,而苏莱曼在出租车上所受到的突然其来的尊重,便正是踩在这些杀戮之上的结果;车底下藏的花,从主题上来讲,从时间与历史的关系角度理解或许更为妥当,而且也很好的呼应了占卜者对巴勒斯坦未来的预言,即警察与偷花贼都忘记的真相,只有站在高楼上的,并且与这件事毫无关联的苏莱曼得以看见。巴黎,是一个处处有巴勒斯坦的影子,却偏偏不是巴勒斯坦的地方。传统的电影故事仅仅只是着眼于主要人物(主体、对立体、主体辅助体)的多维度塑造,对于支线人物不再过多的设计人物前史、心结、价值观等多个维度。而“剧本杀电影”的特点在于所有人物的多维度塑造,这与“剧本杀”故事的人物塑造也有相似性,为了保证每个玩家在游戏中的参与度,剧本杀游戏的剧作者一定会精心塑造故事中的每一个人物,每个人物都有各自的人物表象、前史、心结和价值观。因此,在“剧本杀电影”中也是如此,为了让故事中的每个人物都成为丰满的圆形人物,剧作者需要对故事中的每个人物都要进行四个维度(表象、前史、心结和价值观)的设计。如果可以像剥洋葱那样从外到内层层递进去塑造人物,那么可以把人物的塑造分为以下四个维度空间:表现、前史、心结、世界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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