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月杀手》的故事既关乎历史,也观照个体,既尊重种族的独特性,也呈现去种族化的人本视角。这在影片111秒的首支预告中便可窥见。比如奥色治族火车站的镜头。白人、印第安人、男人、女人、平民、警探,各类角色,共同勾勒出种族相容又彼此排斥、现代工业闯进历史渊流的复杂景象。可《芭比》何曾制造一个充满攻击力和挑战感的、大杀四方的“大女主”?这根本是一部温和、俏皮、皆大欢喜的“小甜水”电影,是一场从开始到结束都发生在玩具屋的女孩们的过家家,整部电影可以看作是取悦老老少少的女观众的一座豪华芭比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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